(四十七)(1/ 2)
「不要!」
「给我过来!」朱凯文捉住她左手细腕,把她往堆满淫具的厨房中岛方向硬拖。
「不要……放开我!」书妃另一手紧紧抓着流理台水槽边缘,抵死不让朱凯文拉走。
「侄媳妇真的跟你说的一样,脾气很拗。」穿休闲夹克的老家伙对朱凯文说。
「你别说风凉话,想玩就来帮忙。」朱凯文已经把她半个人拽开,但抓住水槽边缘那只纤手却怎麽都不放,连高大的朱凯文都折腾到有点喘气。
穿休闲夹克的老家伙走过去,一根一根扳开她葱指,书妃慌叫一声,两根胳臂都被人捉住,随她怎麽挣扎,还是被拖到中岛前。
这时另外三个老家伙把堆在中岛台面的淫具推到一边,空出大片面积,就赶去帮忙,一起把娇弱的书妃抬上去。
「放开我……你们是我公公朋友……怎麽可以这样……放开……」
书妃羞忿到哽咽,白生生的嫩臂和修长裸腿被拉开按在台面上,只能无谓的扭动挣扎。
「侄媳妇,这样抵抗没用的,早点乖乖听我们的话,除非你想看奸夫冻死在红酒柜里.」穿吊带的老家伙说。
「逸详?……」
她转头看向这里,和我着急愤怒的视线刚好相对,绝望泪水立刻从她美丽眼眸滑下来。
「还要抵抗吗?」朱凯文问。
书妃闭上眼,中岛台上美丽的身影渐渐静默下来,只剩围裙下柔软酥胸仍诱人起伏。
那些无耻的老不修见她没再抵抗,也就放开她手脚,书妃夹紧匀瘦的玉腿,慢慢侧缩住身子,躺在他们贪婪注视下。
「已经乖了,这招果然很管用啊,嘿嘿,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蹧蹋你吗?侄媳妇.」戴金框眼镜的高瘦老家伙问。
书妃没有反应,只是令我心疼的颤抖。
「可以吗?」他又问一次,一定要听到书妃的答案。
书妃默默点了一下头。
那些老畜牲兴奋的笑了。
「不要!不可以!」我在红酒室内愤怒大喊,但隔着玻璃几公尺外的书妃一点也听不见,只是侧卧在台子上,怔怔看着我掉泪。
「起来!」朱凯文又把她从中岛上拽起来,拉松她脖子和腰後的系带,将整件家事围裙拿掉,露出连身无袖短洋装……
「现在跟你介绍这几位世伯,要有礼貌跟每一位接吻打招呼,如果你乖,我就给你的男人一条毯子保暖,但如果侄媳妇不听话,我就让他只穿内衣裤,每次调低一度,现在里面的温度是十度,红酒柜最低能调到五度左右,应该是冷不死人,但如果再给他淋点冰水……嘿嘿,就算不死,也够他受了……」
「不要……」书妃慌张惊叫。
「不要的话,你现在开始就都要听我们的,知道吗?」
书妃二只玉手捏住紧贴雪白大腿的短洋装,颤抖点头。
朱凯文露出满意笑容。
「这一位……」
「等等……」书妃打断朱凯文,殷殷哀求:「可以先给他毯子吗?」。
朱凯文皱起眉头,对话被打断显然很不高兴。
书妃进一步抓着他的手乞求:「我会很听话……求求你,世伯……」
动人的一字一语,都像刀一样划着我的心。
「妃……我不要!我不要你这样!……」我在酒柜中悲喊,只是没人听见我的抗议。
朱凯文露出狞笑:「你自己说的,要是等一下敢不乖,我会让他加倍吃苦。」
「我知道,我会听你们的……」
朱凯文举起手朝厨房门口招了招,站在门外的看护随即离开,没多久拿了一条毛毯回来。
「书妃!别听他的!不准你这样!听到没有!」
我趁看护打开红酒室门时,扯开喉咙狂叫!
但看护把毛毯盖在我身上後,很快又出去把门关上,我那只有几秒钟空隙能传出去的声音,似乎起不了作用。
「你的要求我帮你作到了,现在要看你的表现,别让我丢脸。」
朱凯文狞笑,指着穿吊带戴鸭舌帽的老家伙:「这位是雍富建设的章士和董事长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叫人啊!发什麽呆?」
可能在担心我,书妃回神怔了一下,才低头小声说:「世伯,您好。」
「侄媳妇好美」那叫章士和的老家伙,伸出咸猪手轻抚她纤细的後腰:「过来让世伯亲亲.」
「嗯……」
书妃被他突然搂到身上,吸盘似的嘴立刻占据她柔软双唇,她美丽的身体软绵绵没有抵抗,任由口中粉红舌片让那色老鬼粗暴吸吮。
「接下来这位是中骏银行的常务董事,魏继开魏老,快叫人。」
刚从章士和淫爪中解脱的书妃,来不及拭去眸中泪水和唇角恶心的唾液,朱凯文又给她介绍下一位「世伯」。
「嗯……世……哼……」仍微喘的她,才对戴金框眼镜的老家伙说一个字,马上又被搂过去堵住双唇。
再被放开时,书妃绑成马尾的秀发已经凌乱,眼中泪珠滚落。
「好,这一位是星港证券的王鸿台执行长.」
「唔……」被屈辱强吻到脚步还没站稳的她,这次连个字都没说,就被那叫王鸿台的老家伙抓过去,按倒在中岛台上强吻,悬空的两条匀直玉腿蹬掉了脚上的家居拖鞋,露出洁白美丽的裸足。
「这一位是……」
「哼……」
最後一个老家伙等不及朱凯文介绍,就饿狼般扑上她身体,书妃只来得及发出羞喘,就被啾啾嗯嗯的唇舌吸缠声堵住。
「……海沧开发的周进士主席」朱凯文仍继续介绍完。
四个老色鬼都亲完一轮,但这只是凌辱书妃一整夜的开端,跟他们接下来对她进行的事比较,根本连小菜一盘都还说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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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先把这些吃了。」朱凯文夹了一大盘刚才书妃作好的鸡肉沙拉,跟一杯现榨果汁放在她面前。
坐在中岛台前的书妃仰头看他。
「今晚要玩很久,没有体力是不行的,况且你现在有身孕,也要注意营养.」
书妃咬着唇,默默拿起叉子,送了一点食物进嘴里,泪珠却滴下来,我目睹这残忍的景象,心又如被盐酸腐蚀般痛楚。
「要全部吃完,我们等你十分钟。」朱凯文说。
「凯文,侄媳妇有身孕,经得起蹂躏吗?」魏继凯问,他已经在解开一綑麻绳。
「大哥放心,我有准备针灸的东西,一位很厉害的中医生教过我要针在哪里,这样子随便蹧蹋她都不会流胎。」
我知道他说的那个中医生就是龙行云。
结果那几个老畜牲就聊开了。
「话说上礼拜我们兄弟一起玩的那个小乳牛很刺激,绑一下奶水就乱喷,每次想起来都还会兴奋到发抖……」
那叫周进士的老鬼说的话,让我心头大震!
「没错,有母乳、脸蛋那麽纯正、除了奶子饱满外,其他地方都那麽纤细苗条,真是难能可贵的尤物。」
「那两个小女儿也让人兴奋啊,尤其大的,口交技术完全不输我遇过的女人,连把她绑起来都会跟她妈妈一样呻吟……」
「那小乳牛叫什麽名字来的……」
「致卉是吗?韩致卉!」
「对!对!」
「听说下个月她老公举行告别式,要在灵堂前折磨她,两个小女儿也要被破处……」
「有啊,我花了一百万包奠仪买到入场门票。」
我愤怒得在椅子上颤抖。
「不过我现在更期待侄媳妇,毕竟从结婚那天见面开始,已经想二年了。」章士和淫笑说。
「咦,时间都过一半了,你怎麽还剩那麽多?」朱凯文皱眉,责备怔怔坐在中岛前的书妃……
「我吃不……」
「我是不是记得你说过,你会听话?否则……」
「嗯,对不起……我会快点.」书妃令人心疼道歉,叉了一大把蔬菜和鸡肉,送入苍白的唇间。
像极刑犯最後一餐,书妃将满盘食物吃完,喝下那杯果汁,朱凯文将她面前的空盘和果汁收走。
「你吃饱了,换我们吃你,嘿嘿……,我帮侄媳妇把衣服脱掉。」
章士和把书妃从椅子上拉起,抓住她短洋装下摆,直接往头掀起。
「哼……」
书妃羞喘一声。
「举高!」
章士和把整件洋装从她高举的双臂拉掉,露出洁白的胴体,书妃因为要等我来,所以里面只穿一件小内裤,没戴胸衣,两座缀着粉红奶尖的小雪峰颤抖两下,被她双臂羞耻抱紧。
「连奶罩都不穿,还说不是在等奸夫,侄媳妇真不能原谅。」章士和兴奋说。
「手放下来!」朱凯文。
书妃默默松开双臂垂下,那些老畜牲眼睛瞬间亮出贪婪,呼吸浓浊起来。
「终於看到了……侄媳妇的身体呵……」
「果然没让我们失望,侄媳妇真的好美呵!」
「每一寸都是艺术品,侄媳妇连一根脚趾头都会让人兴奋,真正是尤物哪,可怜的家恩,这麽年轻就无法享受到如此鲜美动人的肉体……」
书妃被他们赞叹得羞耻发抖,尤其那些和公公是好友的老畜牲,左一句侄媳妇、右一句侄媳妇,更另她羞恨无地自处。
「对了,不是要把家恩带来吗?」
「看护已经去推他过来了。」
书妃听到他们的对话,柔弱的身子微微震动,但并没说什麽,彷佛已经接受接下来一整夜羞耻的命运。
没多久穿着睡衣的赵家恩坐在轮椅上被推来厨房。
「世侄,好久不见,身体有好一点吗?」章士和露出和善笑容,假意问道。
「怎麽可能会好?有对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苟且,到现在没死就不错了。」王鸿台替赵家恩回答。
「是啊,男人最可怜,也莫过如此了。」魏继凯叹息,但马上又淫笑说:「不过既然世侄都成废人了,今晚就配合当个观众,看我们怎麽糟蹋美丽动人的侄媳妇,有你在场,我们会更兴奋.」
书妃羞愧低头沉默,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弯弯睫毛下掉落,我明白她没办法说什麽,因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这件事。
「来,侄媳妇,我需要你帮忙,把家恩身上的衣服脱光,然後像这样绑起来。」朱凯文将一台平板电脑给她看。
「他已经不能动了……为什麽要绑……」书妃羞愧的语气中透着哀求。
「你再质疑我吗?那个奸夫……」
「不!不是」书妃着急摇头:「我知道了」
她缓缓走到赵家恩前面蹲下,葱葱纤指颤抖解开丈夫胸前钮扣,帮他脱掉睡衣、睡裤,然後把包住下体的尿布也解开,在看护协助下拿掉,赵家恩一丝不挂,毫无尊严的瘫在轮椅上。
朱凯文把麻绳递向书妃:「照刚给你看的样子绑。」
「我不会……」书妃低头颤抖说。
「我们会帮你,放心。」那四个老家伙笑嘻嘻走过去,看护把赵家恩从轮椅上架起来,第一道麻绳毫不留情綑上他孱弱的病体。
「侄媳妇这里拉紧,像这样打结……」王鸿台从背後抓着她的手指导她怎麽作。
「用力,不用心软,你丈夫不会有感觉了。」
「对!绑得很好,等一下我们会帮世侄好好处罚你,所以别愧疚。」
书妃羞愧地在他们摆布下缚绑自己丈夫,最後赵家恩被绑成两腿张开,双臂高举、手肘往下弯至後脑勺,绳子綑住手腕後往下拉,末段绑着一根铁勾勾入肛门。
不仅如此,赵家恩的命根子其实不短,即使无法再勃起,也有十几公分左右,但现在阴茎被细绵绳缠缚成柱,前端龟头受到强大压力,上面的马眼裂出深洞,两颗睾丸也被分别绑住,血路被阻的龟头和睾丸变成三颗紫黑的肉丸。
如果有知觉,这种样子一定痛死了。
「这个女人为了你,把自己亲夫的命根子绑成这样,你应该很得意吧?」魏继开刻意用手机拍下,拿到酒柜玻璃前给我看。
「接下来换侄媳妇你了,躺上去把小内裤脱了吧。」那头朱凯文又命令。
书妃羞耻爬上中岛,在那些老畜牲灼热的视线下躺平,两手抓着小内裤侧边,深呼吸颤抖地拉到臀部,再屈起修长小腿,慢慢从洁白裸足上脱下来。
脱下的内裤章士和立刻把它拿走,宝贝似收进已经准备好的密封袋。
「现在帮你针灸,这是要保护你肚子里的胎儿,所以会痛也得乖乖配合,知道吗?」
书妃轻轻嗯了一声,在被自己亲手绑成悲惨模样的丈夫眼前,她连说话都感到羞耻愧疚。
朱凯文打开一个盒子,捏出一根小东西。
「这是针灸用的吗?怎麽长这样?」几个老家伙围过去看。
「因为针要分别下在脚底和会阴,如果用明针,就不方便我们玩了,所以用这种暗针,针头紮进去後,留一个小尾圈在外面,用完拔掉就行了。」
朱凯文抓起书妃左脚,洁白足心用酒精棉片擦拭过,手指仔细丈量位置,然後姆指用力压下去。
「哼……」书妃痛得呻吟出来。
「就是这里了,你们按着她,我怕她乱动。」
几个老家伙把她抓牢,朱凯文将约一寸长的针对准赤裸的脚掌心残忍刺入。
「呜……」
书妃挺高诱人胴体悲鸣。
朱凯文不顾她的痛楚,还把针上下戳弄,最後才插到尽头,只剩尾勾留在外面
接着又换另一只脚,她痛得脚趾紧握激烈挣扭,但那些老家伙非但按住她,空着的手更等不及在她洁白的身躯揉弄,胸前二粒美丽椒乳被咸猪手捏挤成各种形状。
魏继开兴奋地说:「侄媳妇,你要有觉悟,因为我们几个年纪有了,一晚顶多能一次,不会那麽快用掉,所以会好好折磨你,等玩够了才会正式上你……」
躺在中岛台秀发早已凌乱的书妃,发出绝望呻吟。
朱凯文拿起第三根针:「现在要紮最痛的会阴穴,你们把她的腿拉开,别让她挣扎。」
「不!不要!放开她……你们这些畜牲!」我在密闭红酒室中痛心怒吼。
周进士把自己脱到只剩内裤,臃肿的身躯爬上台子,将书妃搂到身上,从背後操住她腿弯朝两边掰开,两腿间湿红的裂缝全然无所遮蔽,暴露在那些畜牲兴奋视线下。
「哇,侄媳妇那里好美。」魏继凯赞叹。
「粉红色,好水嫩,我没看过这麽漂亮得屄穴……」
「不,章兄你忘了」王鸿台不以为然:「那个叫韩致卉的小乳牛小穴也不输,只是侄媳妇的好像更秀气一点.」
书妃听闻那些对自己生殖器的品评,闭上泪眸在周进士怀中羞耻颤抖。
想到这些畜牲,不但现在在我面前凌虐书妃,不久前还曾经一起蹧蹋过小卉,玩的都是我的女人,我就更怒火高张!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呜……很痛……」
这时书妃在周进士怀里挣扎,朱凯文捏着针紮入她会阴处上下戳弄,旁边三个老家伙帮忙捉住她。
「这麽痛,应该是这里没错.」朱凯文自言自语,终於把针紮到底放手。
「哼……」稍微解脱的书妃,香汗淋漓不住娇喘。
「好了,大功告成,我们可以放心玩弄你的身体!侄媳妇,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,否则你那位情夫,嘿嘿……」朱凯文外加恐吓。
「知道吗?回答我!」
书妃点头,别开脸默默掉泪。
魏、章、王三个人已经在冰箱里翻找,没多久挖了一堆东西出来,包括各种口味奶油慕斯、果酱、新鲜樱桃、香蕉……琳琳总总吃的抹的。
「侄媳妇,你刚才已经用过晚餐,但我们还没,现在要吃你……」
魏继开说着,手中香草口味的慕斯突然对她美丽酥胸猛喷,书妃羞叫一声,几乎同时,二张洁白裸足也被喷上其他口味幕斯和涂上果酱,然後那四个饥渴的老家伙就对她身体舔吃起来。
「啊……嗯啊……」书妃羞苦喘息,两只玉手反抓平台边缘,强忍住不反抗也不挣扎。
「侄媳妇……身体真美味啊……呵……唔……」魏继开握着湿滑滑全是慕斯和口水的椒乳,舔着沾满白沫的粉红奶尖,然後一口吞入快三分之一的乳肉,啾咕啾咕的吸吮。
「哼……」书妃二手葱指将台缘抓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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